——澜市,找我哥,明天我就不上课了。
车停在红绿灯路口, 有监控,孟行悠赶紧把安全带系上, 声音总算回归正常频道:我爸妈什么时候回元城的?
迟砚伸手抽走孟行悠的试卷,在她抬头发火前,抢先开口:走,请你吃宵夜。
情绪大概会传染,这对孟行悠来说不是新鲜事,此刻居然也觉得很有意思。
这么久以来,她嘴上不说,但心里一直觉得,自己就好比父母练废的一个游戏账号,但生活又不是一场游戏,他们不能弃号重来,只能努力挽回。所以孟母逼她越来越紧,紧得快喘不过气,他们只想要一个争气的女儿,不在乎女儿是否开心,是否愿意。
我刚刚不是说不吃吗?孟行悠一怔,兀自说道。
可看了很多眼之后,明明知道不可能完全没有把握,一直暗示自己不要喜欢还是越陷越深,这样的东西还叫情绪吗?还是因为新鲜感吗?还是会来得快去得也快吗?
孟行悠这才反应过来,那股不对劲的感觉是什么。
孟行悠笑了笑:还是操自己的心吧,过几天就家长会了,想想就头疼。
手术两个小时左右,孟父从手术室被推出来的时候麻药劲还没过,一家人跟着医生进了单人病房,孟母去医生办公室听医嘱,留孟行悠和老人在病房等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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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嘉兮眨眼,一脸迷茫的看着他:没有啊,我什么时候躲着你了。